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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

作者:红线笔锋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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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语录


“经济主义”还是形左实右的投降主义?

中国是十几亿人口的大国,而不是几十人的规模,指望搞一场罢工就能爆发革命是不现实的。工人自发的经济罢工又往往倾向于资产阶级政治。无论经济斗争爆发得多么激烈,只要没有被马列毛主义领导起来,就只能停留在反击资本主义压迫的结果,无法动摇资本主义压迫人民的根源。资产阶级垄断了社会上绝大多数生产资料,实现了生产与资本的高度集中,剥削着社会上绝大多数的劳动人民,使广大劳动人民处于被中修政府政治压迫、被垄断资本施加金融统治的地位。为了改变无产阶级被压迫的地位,只能依靠中国无产阶级领导的暴力革命;只能通过长期的马列毛主义政治灌输与革命实践锻炼,使劳动人民最终意识到:若不通过暴力推翻中修的政治统治,就无法改变自己作为雇佣奴隶、被金融寡头与官僚垄断寡头暴力统治的命运。

中国广大无产阶级为了反对资产阶级的剥削,在全国范围内相继爆发了罢工讨薪、储户抗争等经济斗争;广大被压迫人民为了反抗中修的暴力统治,也相继爆发了群众性自发的维权斗争、拆迁抗争、征地抗争、农村村民反对黑村官、要求公开账目……对政府暴力的反对就是政治斗争。经济斗争和政治斗争必须区分清楚;无产阶级和被压迫人民无论遭遇经济剥削还是政治压迫,都会掀起自发的暴力斗争。可见,经济斗争并不是我国唯一能够在马列毛主义领导下锻炼被压迫人民阶级意识、明确推翻中修统治政治目标的途径。正如列宁所教导的,“社会民主党人”必须始终利用经济斗争与自发的政治斗争,把劳动群众在他们日常生活斗争中无法获得的政治揭露和经济揭露,从外部灌输给群众。由此可见,绝不能仅仅把经济斗争视为走向政治斗争的唯一途径;群众直接与政府暴力机关发生的自发政治斗争,同样是革命的马列毛主义者必须利用的斗争手段。倘若忽视社会居民爆发的反抗政府暴力的群众性抗争,只把经济斗争看作唯一通往政治斗争的道路,这正是列宁主义所批判的“经济主义”和“工联主义”。

我们进行经济斗争的目的,正是为了推进政治斗争。马克思主义者早就看得很清楚:如果把经济斗争当作最终目的,就必然陷入改良主义。工资、福利、工作环境的改善,只是资产阶级在维持剥削制度下的小让步;如果对此感到满足,工人依旧被束缚在资产阶级框架中,这种认识是庸俗的,是工联主义式的办法。我们正是要批判这种倾向,因为这只会把工人运动限制在小范围之内。正如列宁在《怎么办?》中批判的那样,如果把工人运动局限在经济斗争上,就是在客观上帮助资产阶级。

至于在“贡派分子”竹椅先生看来,中国的阶级斗争似乎根本不需要经过经济斗争的阶段,可以直接进入政治斗争和暴力革命,直接推翻中修。他认为无产阶级和被压迫群众的自发性不是工联主义和资产阶级政治,而是无产阶级革命,他认为群众不需要自发斗争的锻炼,就天然就已经具备了高度的政治觉悟,以至于不需要灌输社会主义政治思想,就能够自己起来革命推翻中修统治,他认为工联主义和经济主义恰恰是革命分子带来的,而绝不是工人阶级的自发斗争倾向。这种政治观点的脱离实际的荒谬性和不学无术的教条性,已经到了让人不能不忽视的地步。

全世界一切现存国家的暴力的社会主义革命,从来就没有脱离革命理论在被压迫人民内部爆发的,从来都是在革命理论广泛与群众结合下爆发的。

事实恰恰不是竹椅先生讲的这样,发动经济斗争就是工联主义,同样,发动自发政治斗争也不是自觉的马列毛主义政治革命。对于马列毛主义者而言,经济斗争和自发的政治斗争都是我们加强社会主义思想体系灌输给劳动群众的途径。只是我们联系群众、推动阶级斗争的一种手段,而绝不是目的。如果把斗争局限在经济领域,指望仅靠经济斗争就能实现社会主义、并反对通过政治斗争推翻中修统治,那就是“蠢货经济派”的逻辑。经济斗争可以成为起点,但绝不能成为终点。政治斗争才是经济斗争的发展方向和最终归宿。经济斗争从来不是孤立存在的,它必须通过不断积累,把工人阶级引向对国家机器和资本主义制度的质疑与反抗。群众自发维权、反对政府压迫的行为,本身就已经体现了政治斗争的萌芽。如果有人否认这一点,把一切斗争都缩小为“经济斗争”,那就是割裂斗争的整体性,否认工人阶级在实践中逐步上升为政治力量的必然规律。

工厂里的经济斗争,是工人阶级在现实中开展阶级斗争的最容易的第一步,每一个工人都不得不在他们的生产中培养起与工贵、厂主和资本家的斗争素养,善于思考的工人还凭借经济斗争意识到了阶级矛盾,意识到工人和资本家和官僚、警察等暴力机关是处于不可调和的对立状态。这些已经是工人阶级在他们的生产斗争的实践中所能够认识到的东西,至于某些知识分子参加工人工作以后,总是对工人已经知道的东西,工人已经锻炼出来的经济斗争的素养,换一种语言再对工人侃侃而谈,这无疑不是一种跟在群众自发运动屁股后面的尾巴主义。这种尾巴主义只不过是工人日常斗争的模仿,但它的根源却是工人的日常斗争中能够所能够意识到的一切东西。工人缺乏的不是他们在日常斗争认识到的东西,恰恰是他们认识不到的东西,而这却是革命的马列毛主义者进行政治灌输的重点内容,因为只有这些内容才是改造自发的群众斗争为,以推翻中修反动政权为目的自觉的群众斗争。

但是,我们应该怎样把工人在自己日常斗争实践中得不到的东西灌输给他们呢?除了参与进工厂工作中,除了和他们一起进行经济斗争的实践时灌输,难道还有脱离工人生产斗争的灌输途径吗?

如果工人在斗争实践中不断接受革命理论的灌输,经济斗争最终就会从罢工讨薪上升到政治斗争,矛头也会逐渐指向中修政府——我们要做的正是这一点。而竹椅的观点,却片面地看待工人运动,把“搞经济斗争”简单等同于机会主义,动辄给工厂里革命者做出的罢工工作扣上经济主义帽子。我们当然不能否认部分群众运动的经济斗争性质,同样,也不能否定自发存在的反政府暴力的政治运动。前者属于革命分子掀起的掩盖了政治目的的经济斗争,而后者则是被压迫人民自发掀起的却没有明确政治目标和纲领的政治斗争。如果不进行必要的区分,一概认为经济斗争就是经济主义,无论其是否具有政治目的,是否有着锻炼无产阶级阶级意识的作用;又一概认为凡是政治斗争都是进步的,却不加以区分是否是马列毛主义的政治斗争,这就完全没有运用辩证法去分析经济斗争和政治斗争的发展规律,只会得出“一提经济斗争就是反动”的荒谬结论。

这种看法正是典型的形而上学:割裂斗争阶段与斗争性质,否认经济斗争向政治斗争发展的内在联系,以静止僵死的方式看待工人运动。对此我们必须进行彻底的批判。

这个人认为工人自发的经济斗争毫无政治性质,这也是错误的。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的对抗,怎么可能不存在政治内容?只不过这种政治是资产阶级工联主义的政治,是起到改良主义作用的政治。这种自发的工人阶级工联主义政治,恰恰是革命的马列毛主义者要加以改造的东西。

但如何改造呢?并且如何让工人群众毫无保留地信任我们的改造呢?

除了政治灌输以外,还应积极参与工人反抗资本家的阶级斗争,把我们学习到的政治本领和组织能力毫无保留地贡献出来,把分散的自发的工人群众团结起来,形成一个具有政治领导的工人斗争小组。这种小组比工人自发形成的工人组织更加熟悉中修的反动内幕,更加警惕资本家和中修警察机构,跨越了工人在斗争实践中必须经历的流血与背叛才能得到的血泪经验,能够把全国一切进步地区的工人斗争方法总结为策略和指导方针,从而形成更加熟练、更加具有针对性、更加不会被资产阶级欺骗的崭新工人斗争小组。这样的斗争小组虽然承担的任务最初可能仍是经济斗争,但已根据政治原则和先进斗争经验建立起了新型工人组织,具备了斗争的自觉性和马列毛主义的政治领导,因而能够在经济斗争中以最小牺牲的条件下,争取到剥削关系的改良,为无产阶级创造更好的工作环境——如果停留在这里,仍是工联主义政治。同时,这种用斗争策略和先进经验武装起来的工人组织,更容易获得工人群众的认可,从而通过我们对工人自发斗争组织的改造实践,赢得广大群众对我们的毫无保留信任,使他们更愿意热心倾听我们灌输的社会主义观点。

可见,经济斗争中也仍然存在着两条路线、两条道路的路线斗争,只有马列毛主义政治路线,才能根据革命经验建立起的工人小组,才能够摆脱经济主义的倾向,才可以将经济斗争起到锻炼工人阶级的政治觉悟的作用,才能够将经济斗争争取得宽容一些的工作条件转化为继续斗争的政治条件,才能够凭借娴熟的政治工作的本领获得工人群众的信任,从而加强社会主义的政治灌输。

如果像竹椅之流,完全否认经济斗争,那么就等于是完全抛弃了在经济斗争中加强社会主义思想体系的领导作用,把工人阶级置身于工联主义政治统治下,也就是否定了马列毛主义政治对经济斗争的领导和改造,实际上也就是取消了经济斗争向政治斗争的转化,而这就是机会主义本身,就是削弱工人阶级革命潜力的表现。正如马克思指出的那样:“大工业把大批互不相识的人们聚集在一起。竞争使他们的利益陷于分裂;但是维护工资(这一对付老板的共同利益)把他们在一个共同思想(反抗、结成同盟)下联合起来……在这个斗争(真正的内战)中,未来战争的一切要素都在汇集和发展着。而这个斗争一达到一定高度,就具有政治的性质。”因此,绝不能说社会运动排斥政治运动。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政治运动不是同时又是一种社会运动的,同样,从来没有一种经济斗争不是一种政治运动,只不过是革命马列毛主义者愿不愿意改造自发的工联主义政治罢了,而竹椅这种全面否定经济斗争,把经济斗争中的革命因素完全抹煞,难道不就是放弃和取消在经济斗争中同资产阶级争夺群众吗?他们否认有组织地领导工人开展罢工讨薪,也就是否认工人阶级能够通过斗争被团结、被教育、被提升的革命性;我们是革命派,更是实际派;我们是把理论同实践真正结合起来,在一切领域都要和资产阶级针锋相对地争取群众,无论是自发的经济斗争还是自发的政治斗争都是可以被马列毛主义政治改造的,至于把一切经济斗争不加以区分的全面打倒,就是彻头彻尾地向资产阶级的政治投降了,认为革命分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改造经济斗争并争取群众,我们不主动在一切领域争取群众,群众就会被资产阶级欺骗,最终陷入斗争失败。这与竹椅这种在网上当导师的“贡派分子”的侃侃而谈中葬送斗争阵线给资产阶级的判卖性右倾机会主义完全不同。

真正的问题恰恰在这里:一些人表面上摆出一副“工人阶级政治斗争至上”的姿态,实际上却轻视、排斥必要地改造工人阶级自发运动,这就已经充分表明了观点提出者不愿意做细致的工人工作的态度。既然除了政治斗争之外所有的斗争形式都是经济主义的,那么实际上也就是否定了工人和学生被资产阶级压迫而引起的斗争的正当性,甚至企图制造工人与学生的对立。这才是破坏团结的机会主义。竹椅的错误已经完全暴露出来了:他还根本看轻学生的力量。学生反对学业压迫、争取休息、反对不合理收费、抵制学校官僚作风等,这些斗争同样属于经济斗争的范畴。而且更重要的是,学生在经济斗争中,通过学生左派的理论灌输,是能够被团结、被引导、被拉拢进革命队伍的。否认学生运动的意义,就是无视一代青年中正在成长的新鲜革命力量。

事实恰恰相反:我们不仅团结了工人,也团结了学生。竹椅自己连工人都没有真正团结过,却在网上摆出一副“工人政治斗争至上”的姿态。他不参加任何社会实践,只会在线上发表机会主义观点来反对我们。如果他真的去参加劳动实践,恐怕不仅会瞧不起有落后思想的工人,甚至连工人自发的经济罢工都看不起,连做罢工工作的革命小组都要嘲讽。在他看来,只要哪个革命小组敢组织罢工,那就是“经济派”了。我们团结了工人,可竹椅团结过工人吗?他甚至连工人自发斗争都瞧不起,看不到其中任何革命意义。到最后,竹椅简直要把罢工工作从革命者手中夺走,幻想只要他一个人去“融工”,军事化共产党就能立刻建立;禁止工人罢工,禁止革命小组罢工,甚至认为所有经济罢工都是“经济派”“经济主义”。这种极端、脱离现实的观点,不过是打着批判“经济派”的旗帜,维护资产阶级的经济剥削和政治统治秩序,是投降于资产阶级法西斯主义政治最露骨的表达。

这样看来,竹椅实际上是在反对工人阶级争取自身权益,反对工人通过罢工团结起来、锻炼自己反抗资本家,甚至反对工人通过罢工逐步认清中修政府的本质。是啊,竹椅先生“可太伟大了”。在他看来,经济斗争完全是不必要的,照他这种幻想,只要他个人去融工,对工人群众进行一点“革命输出”,然后振臂一呼,无产阶级革命立刻就能爆发,直接推翻中修了。但实际上,这种论调不过是在给中修政府做大帮忙。口头上反对经济斗争、反对罢工的人,现实中正是在为资本家和中修政府效劳。嘴里喊着要“团结工人”,却在实际行动上反对罢工、反对任何经济斗争,这不正是在替中修服务吗?这不就是赤裸裸的走狗行为吗?竹椅倒好,反过来给我们扣上“经济主义”的帽子。可他自己呢?连工人的工作都没做过,对工人的经济斗争充满轻蔑。嘴上喊着“搞政治斗争”,却完全脱离群众,只是梦到什么说什么,把个人投降当成政治路线。

目前的实际情况,就是必须通过马列毛主义改造经济斗争去团结和拉拢更多工人,把他们在斗争中锻炼起来。如果没有这一环节,所谓“自觉的政治斗争”难道会凭空出现吗?难道竹椅真是天才,一个人就能带领整个工厂搞革命?纸糊的锣,一敲就破。现在这些小资产阶级“革命家”,总是从自己的“革命幻想”中走不出来,把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想得像《列宁在十月》的黑白电影一样简单。竹椅就是典型,他仿佛认为可以绕过经济斗争的过程,不需要在工人中扎根,不需要改造工人小组,不需要经过罢工、维权这些最直接的群众实践去锻炼工人,而靠“个人融工宣传”和“建立政党”,就能凭空召唤出一支革命大军。

这根本不是马克思主义,而是十足的唯心主义空想。历史上哪一次革命军是一下子冒出来的?从来没有。在他看来,经济罢工没有任何意义,必须一跃而入政治斗争,一跃就推翻中修。可这种跃进能够实现吗?根本不可能。工人不经过自觉的经济罢工,不看到自己的力量,不看到革命小组真正维护工人利益的实践,他们又怎么可能被革命组织领导、又怎么可能走向政治斗争?既然没有经济斗争的对工人革命小组的建立,就不会产生自觉的政治斗争,反对任何经济斗争和罢工,本质上就是反对工人阶级从自发走向自为,就是要求工人不要斗争、不要罢工,要他们在“不要斗争”的状态下,一口气跑步进入推翻政权的“政治斗争”。这还意味着在资本家压迫工人、工人已经活不下去的时候,他铁了心站在资本家一边,不许工人起来反抗。这样的立场,不正是资本家的忠实拥护者、乏走狗吗?这个白日梦想家,每天幻想着自己一个人带领全国工人,一年建立军事化共产党党,两年推翻中修。这是什么?这就是彻头彻尾的口头左倾机会主义——“形左实右”。嘴上极端激进,要“直接政治斗争”;实际上却是典型的右倾投降主义。他的路线只会有利于资本家,却伤害工人阶级利益。在工人斗争尚未开展之前,他已经光速向资本家投降了。

这才是真正的“政治投降派”,在阶级斗争的一切领域都要取消路线斗争,取消马列毛主义对资产阶级政治的清算——完全脱离革命实践、在网上空喊的教条主义者。他们根本不是革命派。怪不得他们到处给其他机会主义者当狗——机会主义者一贯如此,总是自觉地充当资产阶级的走狗,破坏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