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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判流星报的资产阶级实用主义

作者:枫丹白露《继续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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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语录


批判流星报的资产阶级实用主义

实用主义是在美国这一资本主义的沃土当中生长起来的哲学,由皮尔士首创,而詹姆士和杜威则是这一派有名的代表。这种哲学实际上并不是什么特别新的东西,而只是被列宁在《唯物论与经验批判论》里驳斥得体无完肤的马赫主义的一种流派。它和欧洲的马赫主义、经验批判主义等,同样地都是属于帝国主义时期资产阶级的主观唯心主义的流派。胡适这个美国的文化买办,在“五四”运动期间把实用主义贩到中国来,这时也正是俄国十月革命的炮声开始把马克思主义送给中国人民的时候。胡适非常深刻地仇视马克思主义,他的顽固的资产阶级的反动立场,使他看到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实用主义的“根本不相容”(《介绍我自己的思想》,见《胡适论学近著》第一集,第631页),他幻想着以实用主义来对抗辩证唯物主义,来压倒马克思主义。他说:“国内的‘新’分子闭口不谈具体的政治问题,却高谈什么无政府主义与马克思主义。我看不过了,忍不住了,——因为我是一个实验主义的信徒——于是发愤要想谈政治。”(《我的歧路》,见《胡适文存》卷三,第96页)

这样反动的实用主义在修正主义者那里是大受欢迎的,邓小平提出了著名的“不管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的“黑猫白猫”论,以此为他的反革命理论寻找哲学基础。新时代的修正主义者简锷也提出了“无限制革命论”,以为可以不择一切手段来进行“革命”,包括但不限于对敌人强奸、轮奸等等,还说什么要吃了两社。而在流星报那里,这个为帝国主义辩护的哲学也一样得到了全面的复活。

《流星报》第四期的文章《支配社会运动的阶级性》提出了如下的理论:

“既然资产阶级会主动把反映无产阶级思想的文本解释成资产阶级的思想,那无产阶级就一定不能反过去利用反映资产阶级思想的文本吗?无论是最基础的根据无产阶级的世界观和价值观对这些资产阶级思想进行取舍,还是对反映资产阶级思想的文本‘六经注我’,给它作有利于无产阶级的解释,偷运无产阶级思想,就像资产阶级曾经利用宗教哲学来偷运资产阶级思想一样。”

流星报的理论,究其本质不过是臭名昭著的资产阶级实用主义哲学的翻版。实用主义哲学鼓吹“有用即真理”,与过往一切反动的哲学一样标榜自己为超阶级的哲学,其意图不过是想要掩盖自己那地道的主观唯心主义本质。它根本否认真理的客观性,否认千百万群众的社会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而以是否对“我”有用来作为检验真理的标准。按照这种赤裸裸的反动“真理”观来看,对修正主义中国当局进行污蔑造谣诽谤也可以加深群众对修正主义者的仇恨,所以就是“有用”的,就是正确的。这显然是一种胡说八道。毛泽东主席教导我们:“要搞马克思主义,不要搞修正主义。要团结,不要分裂。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 不管敌人多么的反动,我们也不应该以造谣、污蔑等方式将其打倒,否则必然演变成真正山头主义的宗派斗争。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应当实事求是地将敌人的真实面貌向大家展露,大大方方地进行批判,而不是歪曲事实,与帝反修同流合污。

我们姑且认为流星报的理论家的脑子尚未发昏到不可理喻的地步,那么应当知道:他们如果要给资产阶级的文本以革命的解释,使其为无产阶级革命而服务,那么就根本不可能是以资产阶级的文本为基础来学习革命理论,而是要以其作为宣传材料,宣传无产阶级革命的内容。这暴露了他们对马克思主义哲学一窍不通。

介于笔者个人水平,在这里还根本不可能谈到宣传的整个战线上此理论的问题,故笔者将只从文艺方面对这一理论进行一些粗略的批判。

毛主席指出:“过去的文艺作品不是源而是流”,今天我们要创造革命的文艺,“唯一的最广大最丰富的源泉”是人民的现实生活和斗争。对于过去剥削阶级所创造的文艺作品应当“剔除其封建性的糟粕,吸收其民主性的精华”,而不是什么全盘继承,不分精华与糟粕而把过去剥削阶级所创造的一切东西保留下来,并进行什么“六经注我”,这实质上就是要让剥削阶级的意识形态来毒害革命人民。何况提出所谓“六经注我”的陆九渊本人就是一个为大地主阶级张目的反动派!

唯物辩证法认为,在内容与形式的关系中,首先是内容决定形式,有什么样的内容就必然要求具有一定的相适合的形式,而绝不可以让某种内容采取任意的形式、某种形式填塞任意的内容。正如无产阶级专政不可能采取资产阶级民主制的形式一般,革命的政治内容也不可能使用资产阶级甚至地主阶级、奴隶主阶级的东西来承担。

毛泽东主席在谈到文艺问题时曾经说:“我们的要求则是政治和艺术的统一,内容和形式的统一,革命的政治内容和尽可能完美的艺术形式的统一。 ” 不仅文艺作品如此,一般的宣传品如果没有生动活泼的语言和群众喜闻乐见的形式,那么也达不到宣传的目的,这是不可或缺的内在形式。因而我们在宣传时既然已经确定了要宣传革命的内容,就应当寻找最适合的形式,并使形式反过来促进内容的传播,而不应当使形式成为束缚内容的笼子,作茧自缚。资产阶级的阶级烙印使其不可能真正支持无产阶级的革命运动,倘若完全采取资产阶级曾经使用过的东西而做一些所谓的革命的解释,那实质上就是将马克思主义庸俗化而不是通俗化,将革命儿戏般地采取资产阶级的方式进行宣传,这是对革命最愚蠢而又最恶劣的一种犯罪。

由于革命的内容需要,我们必须及时破除旧形式,创立新形式。当然,这并不是对过去地主阶级、资产阶级等所创造的作品全盘否定,我们同时也要善于批判地借鉴旧形式、改造旧形式,为新内容服务,而绝不是原封不动的全面继承剥削阶级的艺术形式来为革命服务,更不是“六经注我”的这种根本上为反动阶级张目的实用主义路线。正如马克思批判哥达纲领时所指出的:**“既然真实的关系早已弄清楚了,为什么又要开倒车呢?”**我们既然已经弄清楚了无产阶级革命文艺的需求,又何苦去借助于陈旧腐朽的东西呢?

流星报在关于革命宣传的部分方面曾经与我们有极大的争论,从流星报于此提出这种理论的目的中,也可以十分明显地看出他们的想法——革命派可以而且应当使用资产阶级的网络小说、抽象短视频、“二次元”动漫等等来宣传革命的内容。笔者在此想要询问流星报一些问题:

  1. 无产阶级的革命文艺如何与资产阶级的网络小说、抽象短视频、“二次元”动漫等结合?
  2. 如果真的以这种方式宣传到了“群众”,那么他们究竟是庸俗地对待革命还是严肃地对待革命?
  3. 革命的内容如果要采取“白幼瘦”的资产阶级审美在“二次元”动漫当中呈现,观看者真正感兴趣的到底是什么?